今天的贵州习水(3)

今天的贵州习水(3)

今天的贵州习水(3)

诸多神奇的不解之谜环绕着“袁锦道的丹霞谷”。

在深入丹霞谷的一处山丘上,因土层稀薄生境苛刻,植物难以存活。唯独一株福建柏,几百年来如天山童姥般扎根石壁,不见长也不老去,堪称奇景。在袁锦道祠内一角约一尺见方的石槽里,是从袁锦道时期延续到今天的可直接饮用的山泉水,水质清凉甘甜。石槽深仅一尺,四季取水而用不枯竭。与“长生水”仅一墙之隔,是另一个原为供奉灯油的小池,池中水中常年游动着近千只“四季蝌蚪”,却从未见过青蛙出现。蝌蚪生生不息,即使是最寒冷的冬天仍不绝迹。

河流淌过的美与香

一条赤水河,数座香酒坊。车子还没停稳,一阵阵奇香便透过摇下的车窗扑进鼻腔。站在习酒镇河道大拐弯处的观景平台上,只见到层峦叠嶂的山谷中如梯田一样错落排列的巨大厂房区,河的这岸是习酒“酱香”厂,对岸是郎酒厂,而转过身,又是习酒的“浓香”厂。

沿着赤水河,茅台、习酒、郎酒、董酒、泸州,一个个酒的名字如雷贯耳,像珍珠项链一样由共同的线索串联。浑浊的赤水河水,经过古法延续的沉淀和过滤,成为了酿造诸多佳酒的最神秘而重要原料。山坳封闭的小气候造就了酿酒所需的湿度和温度,也让微生物永远不停地持续发酵着一切,无法吹出的风使酒厂的酱香回荡沉积在河谷深处。

走入酒厂,才知一饭一酒得之不易。2年酿造3年窖藏,付出难以想象的人工体力和汗水,重复的动作和漫长的等待后,每一滴酒,即使只是最早与醉客相遇的那一滴,也早已经过了5年的炼狱般的升华。

太史令在《史记西南夷列传》中写道:汉武帝建元六年(公元前135年),大行令王恢攻打东越(今福建境)南越(今广东番禺附近)。南越拿蜀地出产的枸酱酒款待唐蒙以示交好。唐蒙问美酒何处得来。南越王说:“西北牂牁江而来,牁江宽有数里,流过番禺城下”。唐蒙曾从牂牁(消失的古国,在今贵州区域)到番禺,却从没有喝到过如此美酒。他回到长安后询问卖酒的蜀商,有人告诉他说只有蜀地鳛部出产枸酱,当地人常常走私到夜郎(今贵州石阡区域)去出售,又从大夜郎国销往南方。唐蒙为此由川入黔开辟夷道,购得枸酱酒奉献汉武帝,武帝品尝之后后盛赞:“甘美之。”

由此可见川黔交汇处的赤水河畔,酿造酱香型白酒的传统已经至少可以追溯到2150年前,不但早已独具风味魅力,同时又有成熟的生产规模可以远销东南,地下市场非法流通的牟利商品。不过,汉武帝的认可使川黔酱酒就此进入京城,成为白酒中的一支主流。

鳛部白酒,鼎为酱香,天下之鲜,不过鱼羊。

尽管鳛鱼无从品尝,鳛部麻羊却鲜为一绝。古黔无驴亦无羊,贵州的羊是在东汉桓灵时由鳛部始祖德赫辉带入。《彝族史要》记载,德赫辉迁徙途中“羊群在‘洪伯底鲁’被夺走”,洪伯底鲁在彝语中是“失落羊群的坝子”的意思。这些最早的羊经过千年的生息进化,成为了今天著名的鳛部麻羊。

麻羊肉质紧实,入锅久炖不烂却口感细腻酥软。鳛人食羊从不去皮,皮和肉的弹性不同,切片烹饪后同时下锅,辅以柔韧的羊肠羊肚,造就了层次丰富的口感。丰富的味觉刺激还来自于黔北辣椒的调配,如果拒绝了辣,这道红焖麻羊肉则失味了十之八九。然而不同于四川和湖南,黔北的辣是直入毛孔的,带着浓烈的如万年奔腾的水道的汹涌气息,冲翻好像一叶扁舟的舌尖。这时候,一口羊肉配一口白酒,即使在最寒冷季节的山中,整个世界都好像与你热络起来。

本文来源:乐途旅游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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